在茶馆老张头的烟斗青烟里,总飘着些剑魂大陆的旧事。酒客们争论最凶的,莫过于「谁算得上真英雄」——有人说是挥出开天剑气的林啸川,也有人觉得带着三百孤儿重建家园的柳青鸾更值得这称号。
裹着虎皮的北境汉子们至今仍在传唱,二十年前林啸川单骑破阵的故事。那年寒冬,他领着八千残兵死守雁回关,硬是用自创的「碎星剑诀」劈开了敌军粮道。但《北境军志》里也记着笔触沉重的文字:「此役后,关外三十里村落再无炊烟」。
比起林将军的赫赫战功,柳青鸾的故事更像茶馆说书人的保留节目。永夜之战那年她才十六岁,却能在焚城烈火中组织起幸存者。最让人津津乐道的,是她用绣花针改造的「织女剑阵」,愣是把荒山变成了能自给自足的桃花坞。
林啸川 | 柳青鸾 | |
主要成就 | 终结永夜之战 | 建立灾后自治体系 |
后世评价 | 7成文献誉其救世 | 民间传说占比83% |
争议焦点 | 是否过度使用武力 | 治理区域仅三百里 |
很少有人注意到《东海商会年鉴》里的零星记载。茶商陆九渊在战乱年间默默重建了十七条茶马古道,他改良的运剑镖车能让药草运输损耗从四成降到半成。老镖师们至今记得他常说的话:「剑能斩敌,也能劈开捆药材的草绳」。
肉铺王掌柜的说法或许代表了不少百姓的想法:「那天看着柳娘子带娃娃们种地,比看大将军阅兵踏实多了」。而书院孩子们在《我最敬佩的人》作业里,三成画着持剑将军,五成画着教人认字的布衣女子,还有两成画着会变戏法的驼背老头——后来先生们才搞明白,那画的是常给孩子们分糖的陆九渊。
夕阳把茶馆的窗格染成蜜色时,跑堂小伙计擦着桌子突然插话:「要我说啊,昨儿帮忙修好水车的铁匠刘叔,他抡锤子的架势也挺英雄的」。老张头磕了磕烟灰,眯眼看着门外石板路上蹦跳的麻雀,铜壶里的水正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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