丐帮生存智慧与雨夜惊变

老张头蹲在巷子口的青石板上，捧着豁了口的粗陶碗喝羊杂汤。油星子顺着花白胡子往下淌，惹得三只野狗围着他打转。这丐帮分舵主当了二十年，最得意的就是教会了手下弟兄们——讨饭要专挑阴雨天，湿衣裳往茶楼门口一抖，保管能多得两个铜板。

一、丐帮的生存之道

城南破庙的房梁上，十二岁的哑女正蜷在稻草堆里数瓦片。自打半年前被这群乞丐捡回来，她就没见过外头的太阳。倒不是被拘着，实在是外头追兵的眼线太多——这丫头怀里揣着的半块虎符，足够让三个县的官兵把地皮翻过来找。

小七的烦恼

负责照看哑女的乞丐叫小七，是个使打狗棍的好手。这日他拎着半只烧鸡回来，看见哑女正用木炭在墙上画小人。歪歪扭扭的线条里，隐约能看出个梳双髻的姑娘在舞剑。

• 每月初八要换藏身地
• 送饭必须绕七条巷子
• 见到绣金线靴子的人要装瘸

二、雨夜惊变

那年秋雨来得邪乎，护城河的水漫过三道石阶。小七裹着蓑衣去给哑女送药，隔着三条街就听见破庙方向传来打斗声。青石板路上淌着的雨水泛着暗红，十几个黑衣人正围着老张头他们厮杀。

「天地分阴阳，乞丐不纳粮！」老张头的打狗棍挑飞两柄钢刀，背上却中了三支透骨钉。小七抄起门闩冲进去时，正看见哑女抱着虎符缩在供桌底下，嘴角渗着血丝。

生死十八巷

小七背着哑女在雨里狂奔，后头追兵的脚步声像催命鼓点。拐过第七个巷口时，他突然扯开嗓子唱起莲花落。哑女感觉他后背渗出的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，把她的前襟都浸透了。

1. 东市布庄后墙有狗洞
2. 西街酒坊地窖存着火药
3. 南门菜市卯时开闸放水

三、江湖自有真情在

三个月后，人们发现城郊乱葬岗多了几座新坟。卖炊饼的王二说那夜看见十几个叫花子抬着棺材出城，棺材盖上搁着个豁口陶碗，碗底沉着三枚带血的铜钱。

哑女现在跟着漕帮的船队跑水路，偶尔会托人捎来些稀奇物件：一包沾着盐粒的海棠果、半截嵌着珍珠的断剑、还有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《江湖门派考》。小七把这些都收在破庙的房梁上，继续教新入帮的小乞丐认暗号。

老张头常蹲在巷子口跟野狗唠嗑："瞧见没？这叫讨饭的棍子——横竖都有理。"野狗冲他吠两声，继续低头舔青石板缝里的羊杂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