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头蹲在城砖上嘬着旱烟,眯眼打量刚来的愣头青:"小子,知道为什么大伙儿都爱在这儿约架?"他敲了敲斑驳的墙皮,青苔簌簌往下掉——这堵六百年的城墙见证过太多故事。

| 武器类型 | 推荐站位 | 克制对象 |
| 长柄武器 | 城墙拐角 | 短刀刺客 |
| 暗器 | 箭楼窗口 | 重甲战士 |
上周遇见个耍花枪的姑娘,起手式刚摆出来我就知道要糟——她右手小指总不自觉抽搐,这是《江湖武经》里提过的"回马枪前兆"。果然在第三回合,那杆银枪突然从胯下钻出,差点捅穿我的牛皮护腰。
城南胭脂铺的老板娘总笑话我们:"你们这些武疯子,打完架倒比亲兄弟还热乎。"她哪懂,在城砖上滚出来的交情可比酒桌上实在。
去年跟使判官笔的老陈打了七场,现在他闺女见我都喊师叔。其实我们就是互相喂招,他教我「点穴十三式」,我教他「地趟刀法」,比正经师徒处得还亲。
城门口布告栏贴满挑战书,但真正能在江湖留名的,可不光靠拳头硬。
我的三条铁律:不伤平民、不砸商铺、每月十五必在城墙根儿摆擂。现在连巡防营的官爷都默许我们闹腾,上次粮车被劫还是我们帮着追回来的。
夕阳把城墙染成琥珀色,远处传来熟悉的铜锣声。我系紧护腕走向垛口,那个使流星锤的壮汉正在底下叫阵。风里飘来糖炒栗子的香气,不知又是哪个看热闹的带来的零嘴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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