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医院平面图,我在路灯下第5次清点装备:三台满电的对讲机、能照出紫外线的手电筒、还有半包受潮的压缩饼干。老张蹲在马路牙子上笑我:"带医用绷带干嘛?准备给鬼包扎啊?"
推开生锈的急诊科大门时,铁链在凌晨三点二十七分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。刚踩上大厅的碎瓷砖,身后"砰"地一声——门被风吹得关死了。
墙上的应急灯突然开始三短三长三短闪烁,老李突然拽我:"这是SOS!快看配电箱!"我们在总闸发现被腐蚀的接线图,用紫外线手电照出隐藏的罗马数字:
火线接口 | IV号端子 |
零线接口 | II号端子 |
二楼的消毒水味里混着铁锈味,手电筒扫过墙上的抓痕。在护士站翻到1987年的值班记录,泛黄的纸页上写着:"3号病房呼叫铃响千万别去"——而我们现在就站在3号病房门口。
刚要转身离开,金属门牌突然"咔嗒"翻转,露出背面的镜面。把四个病房的门牌角度调成45度时,地面突然出现激光投影的密码:
负一层的冷气让相机结霜,在这里找到的钥匙串会粘住手套。老张发现冰柜侧面结霜图案像钢琴键,我们用体温融化出C、E、G三个音符,顶层的抽屉应声弹开。
掀开绿色塑料布的瞬间,不锈钢台面突然凹陷成人体形状。把之前收集的器官模型按正确顺序摆放时(参考《解剖学图鉴》第203页),暗格里弹出一把青铜钥匙,上面刻着"天台"二字。
顺着逃生梯爬到顶楼时,暴雨突然砸下来。九个铸铁井盖组成九宫格,每个孔洞都在往外冒蒸汽。想起各楼层收集的线索:
门诊部温度 | 28℃ | 对应离卦 |
住院部床位 | 72张 | 对应坤卦 |
当最后一个井盖停止冒气时,生锈的逃生门突然自动打开。我站在医院外的空地上,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阴森的建筑,手里的钥匙还在发烫。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东方泛起鱼肚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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