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刚照进塔楼,书记官就抱着羊皮纸卷轴来敲门了。看着窗外冒炊烟的民居和操练场扬起的尘土,我知道今天又要为三件事发愁:粮仓总是不够装,铁匠铺抱怨生铁短缺,还有那群新兵蛋子连盾牌都拿不稳。
上周集市收税时,我发现卖陶罐的老汉摊位空了一半。"领主大人,陶土都被拿去修城墙了",他搓着满是裂口的手掌跟我说。这让我意识到,经济政策不能只顾着收税,得像烤面包一样掌握火候。
月份 | 小麦产量 | 商队数量 | 税收总额 |
春耕月 | 2000袋 | 8支 | 320金币 |
收获月 | 8000袋 | 23支 | 940金币 |
石匠工会会长总说"先盖粮仓",骑兵队长嚷嚷着要马厩扩建。我发现在羊皮纸上画规划图时,得用三种颜色的墨水区分:红色代表军事,绿色是民生,褐色标注贸易设施。
记得那年干旱,我在市场东侧硬是挤出地方打了三口深井。现在那附近成了最热闹的居民区,酒馆老板还专门给井口装了雕花木栏。
昨天巡视训练场时,有个小伙子被木剑打得坐在地上哭。我让教官把他编入第三小队——那里有从角斗场退役的老兵,最会调教菜鸟。
现在我的精锐骑兵队有个传统:每个通过考核的新兵,都要在皮甲内侧刻上家乡的名字。上次守城战时,有个士兵的皮甲被箭射穿,发现刻着"河湾村"的位置刚好挡住致命伤。
去年冬天狼群袭击郊外农庄,我带着二十个弓箭手在谷仓守了三天。最后不是靠箭矢取胜,而是用蜂蜜涂在木栅栏上——熊瞎子被引来把狼群吓跑了。
夕阳西下时,我站在城墙上眺望自己的领地。炊烟从陶瓦屋顶升起,晚风送来铁匠铺的敲打声,巡防队正在交接班。摸出随身带的铜钱币抛了抛,嗯,明天该找商会谈谈盐铁专营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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