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2003年在得克萨斯烈日下,我握着地质报告的手在发抖。三个月的勘探显示,脚下这片被所有人嫌弃的盐碱地,蕴藏着相当于2.3亿桶的页岩油。当时没人相信这种「石头里的油」能赚钱,连我叔叔都说:「你小子要把家底赔在破石头上?」
当第一股黑色液体带着刺鼻气味喷涌而出时,现场技术主管哭着给我打电话:「老板,出油量比预估多40%!」这个被《能源周刊》称为「21世纪最冒险的勘探项目」,半年后就收回了全部成本。
年份 | 油井数量 | 日产量(万桶) | 政府关系支出占比 |
2005 | 12 | 1.2 | 8% |
2010 | 47 | 9.8 | 22% |
2015 | 136 | 31.4 | 37% |
2012年在尼日利亚三角洲的遭遇让我永生难忘。当地武装分子半夜劫持了3台钻机,要求支付2000万美元赎金。谈判专家教我的保命口诀至今贴在办公室:「永远比对方晚挂电话,每分钟贬值5%的耐心。」
当产量突破每日20万桶时,华尔街的秃鹫们开始围着我转。记得高盛那位女VP踩着10厘米高跟鞋走进沙漠营地,拿着平板电脑给我看实时期货曲线:「现在做空明年3月合约,每桶能多赚1.8美元。」
在迪拜塔顶楼,我亲眼见过某国能源部长为争取炼油厂项目,当场喝光整瓶60年麦卡伦威士忌。根据《石油战争》里的记载,这种「液体黄金」的谈判成功率比普通会面高73%。
现在走进公司作战室,整面墙的电子地图闪烁着全球87个红点。从西伯利亚冻土到墨西哥湾深海,每处闪烁都代表着一个正在运转的油井。上周刚收到消息,挪威主权基金悄悄收购了我们2.3%的股份。
财务总监最近总抱怨:「现在赚1亿美元带来的兴奋感,还不如当年第一口井日产800桶时强烈。」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开始在德州农场养安格斯牛——至少它们见到输油管不会露出算计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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